“死了?这么巧?”叶青条件反射似的突然道,而后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的语病,急忙道:“臣罪该万死,臣的意思是……。”
“滚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赵构不耐烦的冲着叶青挥手,而后看着正准备往外走的叶青,突然喊住道:“皇城司混迹于三教九流之地本是职责,但若是也发生这种事情,朕绝不轻饶。”
从赵构所处的宫殿刚刚被撵出来,跟心照不宣的王伦刚刚分开不久,前方关礼带着一脸的笑容,恭候着叶青。
并不像是叶青所想的那样是圣上召见他,而是元日前刚刚召见了他的皇后又要再一次召见他。
每次见皇后,皇后的身旁,大部分时候都有一个温柔恬淡的女子陪在一旁,要么是偷偷的看上自己几眼,要么是趁人不注意时,嗔怒的瞪上自己几眼以示警告。
而如今,陪同在皇后身边的,除了宫女外便再无其他人,关礼也完美无缝衔接了当初王德谦的差事儿,成了当今圣上跟皇后跟前的真正心腹。
不只是赵构准备回临安,就连皇后也是打算回临安,此刻宫殿里同样是宫女、太监在各自忙碌着,只有皇后一人,坐在那里无聊的发着呆。
看着叶青走过来行礼,回过神的皇后端庄大方的脸上还是挤出一丝笑容,示意叶青坐下说话。
扬州城内,一座占地不大,但颇为幽深的宅院,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有了人家居住,时不时也能够看到,一股股袅袅青烟,伴随着院子深处的参天大树升起。
没人知道这座宅院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居住,就像没人真正看见过这家主人的面目一样,不过倒是经常看到一个不论是举止,还是穿着都颇为富贵的门房,笑呵呵的与四邻打着招呼。
或者是一个二十左右上下的年轻人,赶着马车与那门房为主家办差,但从来没有人见过主家的样子。
随着时日的增多,主家即便是元日这几日也是很少露面,不过倒是诺大的院子看起来像是多了一丝的生活气息,也多了好几个丫鬟开始在这座宅院里出入。
而那个门房,依旧还是那个门房,依旧是一身儒衫打扮,时不时的还会学着人家文人士子的样子,对着不多的访客笑呵呵的潇洒寒暄。
而那被左邻右舍看成这座宅院的车夫,那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即便是元日也不会歇着,马车经常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到底在忙活着些什么。
但不管如何,越是表现的神秘,也就越会引发人们的猜测,有人开始议论着,这家怕是一个商贾,要不然不可能那马车天天早出晚归的。
当然,也有人认为这怕就是以前宅院的主人,如今看着扬州城不再跟金人打仗了,所以就搬回来了。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什么样的离奇猜测在人们的好奇心之下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