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英见她热情,却也并未有所表示,只是略一俯身道:“上官姑娘也来了,却是很巧。”
“不知这位是……”
上官姑娘似乎觉得有些唐突,便讪笑道:“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居然不知道长安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个漂亮的姐姐。”
她说话颇轻快,目光流转,打量着吕玲绮的反应。
“我本无名无姓之辈,得吴侯与夫人垂怜,方才能有幸得见上官姑娘尊颜。姑娘花容月貌,今日得见实在是毕生之幸。”吕玲绮与那上官姑娘欠了欠身,哂笑道。
上官姑娘闻言似乎略感惊讶,她身边一年长的嬷嬷附耳与她说了什么。上官姑娘不断点头,笑意愈深,末了对吕玲绮道:“我早听父亲与伯伯说起过江东来了一位吕姑娘。原来就是姐姐。”
“我小字是容月两个字。今年十五,是七月初五生辰。家父上官恪。”上官容月言笑晏晏,说这话之时不自觉语气里多了些自傲感。
原来是上官恪之女。吕玲绮心里不觉感慨起来,怪不得如此张扬。
上官恪和上官懿虽然是兄弟。但上官懿乃是庶出,因而为人低调些,上官恪这个嫡子也不大看得上上官懿。
而山阳公主之养母,淑太妃乃是上官懿的胞妹。算起来,上官容月应该是山阳公主之从妹。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又有亲戚关系,自然要关系好一些。
吕玲绮如实相告:“我姓吕,名字是玲绮。今年十七岁。”她仔细一想,便微微哂笑:“仔细想想,我似乎与上官姑娘生辰只差两日。”
上官容月闻言立刻笑道:“原来这样凑巧。”
她身边的嬷嬷颇警惕地盯着吕玲绮,随后不动声色地凑到上官容月的耳边,轻声细语了两句什么。
上官容月拧了拧眉头,似乎颇有不悦之意。但她却还是对二人道:“我还有别的事,便不同二位多聊了。若是有空,还请二位多多到我家来做客才是。”
吕玲绮和孙英见状都点了点头。上官容月便略一致意,转头进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