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方锦帕而已。”吕玲绮摆了摆手,与傅长明笑道:“大人何必如此客气。既然给了大人了,我也没有想再要回来。”
傅长明执着地递给了吕玲绮,见她不收,便径直丢到了吕玲绮怀中:“姑娘此举并不明智。”
吕玲绮见他执着,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将锦帕收好,与傅长明点头道:“大人教训的是。”
她又带着马儿溜达了好几圈,直到傍晚方才归去。
晚上就寝之时,吕玲绮脱了衣裳便见着手臂上好几道青紫勒痕。成璧颇惊讶道:“姑娘今儿个又伤着了?”
吕玲绮见了那勒痕,叹了声气道:“今日驯马之时留下的,不要紧,擦些金疮药就是了。”
成璧一面去取了药膏来,一面免不得抱怨道:“姑娘这些时日受的伤,可是足足用了三四瓶金疮药了。”
“又不费什么。”吕玲绮不觉笑起来。
擦了药,吕玲绮便躺下。成璧一面与吕玲绮收拾衣裳,一面与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忽然,成璧“咦”了一声,俯身捡起了生命东西。
吕玲绮见好似是自己白日里穿的衣裳中掉出来的东西,便掀开帷幔俯身去看。
成璧将那小小的一方锦帕捡起来,翻来覆去看了两眼,奇怪道:“这锦帕倒是眼生,好似不是姑娘的。”
“那花纹不是你绣的?”吕玲绮见是白日里傅长明交还给自己的,便对成璧道:“我用过的手帕,不都是这样纹样?”
若吕玲绮出门或上课去,成璧便在院子里绣花。吕玲绮的手帕方巾,都是经成璧手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她原本就是秦太后身边专门做针线活的宫娥,绣工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