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于外人眼中,静王殿下凶名在外,的确比皇帝还不好惹。
小豫王妃也想到了这一点,微微抿了抿唇,求助似地看向两人:“果果,仙儿,快帮我想想办法呀。”
李仙儿性子火爆,最爱直来直往,况且她背后上有李太傅给她做后台,跟家里爷们儿对上也无所畏惧,可轮到小豫王妃则是不同,小豫王妃父亲是个官职不高不低的武官,虽也算得上是京城里的一等世家,却跟李家没得比,于王府后院则也气弱一头。
她是新嫁娘,眼下还不能直白地跟豫王对着干,虽然面上看起来不像是因徐侧妃的事情而焦急忧愁,可实际上她早在心把徐侧妃跟豫王二人翻来覆去骂了几千上万遍。
只是碍于贵女贤淑的人设万万不能将这些表现出来罢了。
“其实你大可以不必理会徐侧妃的事。”白果见李仙儿给不了小豫王妃建议,他便自己想了想,而后缓声道,“豫王身为皇子,本就该对晋朝律例以身作则,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便是陛xia • ti谅他,可百姓却不见得。”
小豫王妃神色一怔。
白果继续道:“京城内地世家众多,有哪家内眷不曾头疼过备受自己丈夫宠爱的妾室?若是有豫王开了此次这个头,日后那些世家夫人们正妻的地位又要谁来保障?是不是只要受宠,能诞下子嗣的,便能抬了身份,跟正室夫人平起平坐了?这要叫正室夫人们的脸往哪里摆。”
小豫王妃蓦地抬头,海豚状疯狂鼓掌:“果果说的对!”
李仙儿轻咳一声,显然重点跟别人不太一样,特能抬杠说:“静王妃这话说的不严谨。”
白果:“啊?”
李仙儿理直气壮道:“实话实说,你头疼过静王殿下的后院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