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坏了?
瞧着她笑得开心的样子,四贝勒也忍不住笑了,“你呀,就糊弄爷吧,爷总要先哄的你高兴了,可没心思照顾旁人的心情。至于钮祜禄氏,过阵子再说。”
武静蕊搂住他的脖子,问他,“爷当真要教训钮祜禄氏?值得吗?不过说了几句话,无关痛痒。小孩子嘛,难免口无遮拦些。”
四贝勒眼神一冷,“既然做了爷的女人,可没有年幼无知一说,她敢对你不敬,爷自然该给她些警告。”
啧,这感觉真好。
武静蕊很开心,“那爷最好多警告她些时候,实话说,妾身很不爽呢。妾身很不喜欢那没本事,还总是出口不逊的人。”
终于说了实话。
四贝勒神情愉悦,一口答应,“好。”
和四贝勒商量怎么冷落新进的小妾,可真是有意思得很。
钮祜禄氏还真是悲催。
刚进府,就不被四贝勒喜欢,以后可难咯。
武静蕊累了,先歇下了。
四贝勒坐在一旁忙碌,身边有武氏,做事终归安心一些。
……
钮祜禄氏拿着绣花针,几次扎破了自己的手指。
她闺中便学针黹女红,额娘说,女人总要有讨好男人的地方,所以要学的很多。
但她至今未学会,始终不如额娘做得好。
“福晋还真是没用呢,不如一个侧福晋得宠就罢了,还管不住一个小妾,让小妾爬到头上来。”
丫鬟秀儿吓白了脸,“格格,您说什么呢?”
钮祜禄氏拿着绣了兔子的绣绷,笑了笑,“没什么。我在想,一个人再得宠,总有被人代替的那一天。没有人能够长久。听说李氏以前很得宠,后来被武氏夺了宠,很不甘心吧?以后的武氏或许便是李氏的结局,想想就有些期待。”
人都有人老珠黄的一日。
不过,武氏如今瞧着依旧明艳动人,四贝勒应该很难放下。
钮祜禄氏很不甘心。
“贝勒爷不见我,我想法子见贝勒爷好了。”钮祜禄氏想到一个主意,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