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性格完全不一样，”叶嘉衍问，“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
“我们是自然地、慢慢地成为好朋友的啊。”江漓漓说着忍不住骄傲了，“我看人的眼光很不错吧？”
“是不错。”叶嘉衍冷不防问，“你是怎么看雅妍的？”
庄雅妍的名字对江漓漓来说，是一个雷，听一次爆一次。
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一脸不解地看着叶嘉衍，“怎么……就聊到雅妍了？”
“没什么。”叶嘉衍目光淡淡的，背后却藏着锐利的锋芒，“想听听你的意见。”
江漓漓想了想，说：“我们家里人对雅妍的看法都一样啊——聪明、dú • lì、优秀！”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叶嘉衍看她的目光，好像更加锋利了。
“我打算，”叶嘉衍缓缓说，“把雅妍调离现在的岗位。”
“怎么了？”江漓漓很意外，但依然保持着最大的冷静，“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你突然把她调到另一个岗位，总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公司的CAO离职了。”叶嘉衍说，“雅妍学的就是管理，她可以胜任CAO的工作。”
“行政总监？”江漓漓皱了一下眉心，“你跟她商量过了吗？”
“人力资源总监会找她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江漓漓说，“你们一起工作了那么多年，已经很有默契了，为什么突然把她调去当行政总监？”
“为了她的职业发展考虑。”叶嘉衍说，“她不能一直给我当秘书。”
如果是以前，江漓漓一定会跟叶嘉衍说，就算他是为了
庄雅妍的职业发展考虑，也应该首先考虑到庄雅妍的感受。
毕竟，庄雅妍是陪着他挽救了公司的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
“这是公司内部的人事调动。”江漓漓说，“只要你考虑好了、雅妍也没有意见的话，那这就是一件好事。”
叶嘉衍拉起箱子，“吃点东西再去机场。”
他们在行政酒廊的前台处办理了退房，简单吃了点东西后，直奔机场，在VIP候机厅碰见了宋子琛。
宋子琛也是刚到，拿着一瓶水在喝，看见叶嘉衍和江漓漓进来，他一眯眼睛笑了，说：“你昨天把罗飞扬吓得不轻啊，听说没有航班，半夜开车跑回S市去了。”
叶嘉衍想到什么，皱了皱眉——
宋子琛一秒get到叶嘉衍在想什么，让他放心，“我叮嘱过了，你结婚的事情不要到处乱说。但凡S市多一个人知道你结婚的事情，我都算在他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