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初眼底掠过寒光:“自然不能就这么完了,除非霍行深真正厌恶我不要我,但凡我之后真喜欢上他了,我绝不让礼亲王得逞。”
七姜问道:“您还没喜欢上他?”
瑜初颔首:“他眼下是值得我喜欢的人,我总该认识他了解他,才会慢慢喜欢或慢慢不喜欢,八字还没一撇,只是大街上走两步,人家就坐不住来抢女婿了。”
郡主一贯清醒冷静,七姜是知晓的,她想起什么来,说道:“展怀迁曾提过,倘若往后几代人,没有为国建功立业的,这王位再往下,就会降为爵,这事儿您知道吗?”
瑜初当然知晓,但那是后世后代的责任,她不想爷爷和父亲的心血,在自己手里就失去或被削弱。
七姜说:“咱们又回到最初的争论了,郡主,王位也好爵位也罢,真的重要吗,您如今是正牌郡主,礼亲王不是照样想打人就打人?”
瑜初有些听不懂:“我不明白,难道我放弃这些成了平民,他反而不敢打我了?”
七姜眼神坚定,说道:“是想您放下这个包袱,先把眼前的日子活出尊严来,这口气一定要出,这几巴掌一定要讨回来。郡主,不然霍行深被强行婚配了小郡主后,日子若不好过,礼亲王还会找你麻烦!”
瑜初怔怔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要帮我一起讨回来?”
七姜点头:“不然我会天天生气,对我的孩子不好。”
瑜初哭笑不得:“这与你什么相干?”
七姜说:“可郡主是我的好朋友,是我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