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说……二哥儿轻薄清姑娘。”
张嬷嬷还没想到下药的事,大声斥骂:“放她娘的屁,怕不是她们算计好了,上赶着要把侄孙女往孙子床上送?”
“张嬷嬷,别嚷嚷。”七姜意外的十分冷静,反而劝说嬷嬷,“我不想这件事闹大,我不愿展怀迁沾了脏东西。”
张嬷嬷问:“那怎么办,就算了?”
七姜抬起凌厉的目光,反问:“算了?”
沁和堂里,上官清也将自己反锁在卧房内,姑祖母虽然接她回来,可骂她没有用,到嘴边的鸭子还能飞走了,是扶不上墙的泥,注定没有富贵命。
但事情既然出了,几个嬷嬷去捆她的时候,她衣衫不整,露肩露胳膊的,这话已然说不清楚,老太太说,只要一口咬定展怀迁轻薄他,那头就没得抵赖。
至于下药,更是毫无根据的事,不怕他们追问,死不承认便是了。
此刻门外有脚步声,上官清紧张起来,云七姜那暴躁的脾气,她能在宗家主母脸上捅个窟窿,也能在自己的脸上扎个洞,她害怕得从绣篮里摸出剪刀,便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再受云七姜的羞辱。
“姑娘,姑娘您听得见吗?”
“怎么了?”
“听说少夫人带人大闹秀景苑,都和四夫人打起来了。”
上官清愣住,怎么回事,云七姜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