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屑地笑道:“这有什么区别呢,你若勾.引上了,那也是晋王想要你,不过是先后的差别,结果一样不就好了?”
上官清急道:“晋王妃才故世,晋王岂能做出违背礼法之事,他眼下正是要立身正名的时候,姑祖母,我怕适得其反。”
老太太摇摇头,说道:“没名没分的侍妾,藏在后院的金丝雀罢了,谁来计较这些事,难道王爷从此不过日子,府里的侧妃也不伺候了,没这道理。清儿,咱们要向王爷示忠,得拿出点诚意来,让王爷相信我们是站他这一头的,毕竟我和你大伯父是生生母子,人家不信任我也不奇怪。”
上官清问道:“您……要怎么对付大伯父?”
老太太阴瑟瑟地一笑:“怎么对付,让他身败名裂。”
一夜过去,京城的雨停了,果然盛夏势头渐收,七姜晨起在屋檐下舒展筋骨,风吹在身上,温温的很惬意,再不是那仿佛在蒸笼里的窒息闷热。
小厨房飘来香气,七姜饿了,回房换衣服时,不忘问:“展怀迁早晨用饭了吗?”
映春应道:“福宝伺候着用了,您放心,二公子是练武之人,吃饭是要紧的事,不然哪有力气练功。”
七姜很满意,便进门换衣裳,等张嬷嬷来梳头的功夫,和映春研究新买的胭脂是不是香气太冲,却见张嬷嬷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七姜的心一下提起来,这些日子,家里家外都不太平,她就不敢有半分放松的时候。
好在,让人高兴的是,总算有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