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颜无奈地说:“没有人怪您,别往自己身上揽,我已经找到人了,母亲不要再惊慌。”
四夫人立刻到处看:“人呢人呢,那丫头人呢?”
玉颜一时无法解释清楚,毕竟她也没弄清楚状况,好说歹说打发了母亲,便径直往大院来见大伯父。
展敬忠很是淡定,听闻司空府增派人手来送老太太走,他也淡淡地答应了,又听说上官清被晋王带走,才稍稍有几分在意,问道:“颜儿,在你看来,她图什么?”
“您说王爷,还是表妹?”
“自然是上官清。”
玉颜想了想,看了眼身旁的二哥哥,展怀迁便对父亲道:“听七姜说过,祖母要上官清色诱晋王,她们还曾闹翻过,眼下看来,上官清是豁出去了。”
玉颜说:“那条路怎么都不是出城的,但既然能遇上晋王,必定能通往晋王府。”
展敬忠叹了一声:“好好的孩子,为何自甘下贱,去了王府能有什么好处,她或许不怕死,难道不怕生不如死?”
玉颜道:“后续的事,请大伯父和二哥哥做主,我去安排老太太离京。”
展敬忠颔首,待侄女离去,他看向儿子道:“这件事,无关于朝廷恩怨,迁儿,只上官清的性命和尊严,我们该管吗?”
“儿子不知道。”展怀迁冷漠地回答,“该说的话,不论是您还是儿子,乃至是七姜,都早已对她说明,可在她眼里,她得不到的便是所有人的错,已经拉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