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个书呆子!”朱翊镠没好气地骂道:
“父之过,子不纠,是为逆子。你爹都病成那个逼样,你还说什么子不言父过?配当人子吗?本王告诉你,子不言父过那是扯淡,该说子不掩父过才对。”
这是哪门子歪理?
张静修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他无心纠结,而是着急地问道:“潞王爷,我爹病成啥样?”
“逼……病成啥样,你自己看不出来吗?读书把脑子读坏了,眼睛也不好使呀?”
“我知道我爹病得重。”张静修带着几分悲戚地道。
“知道还磨磨唧唧的?那种事儿对身体有好处吗?哦哦,你还是个嫩雏儿,没经历过吧?”
张静修脸色一红:“是,是没经历过,但晓得。可是……”
“可是个屁呀?你是觉得本王的话说错了吗?”
“潞王爷的话当然没说错,我爹他……确有其事。”
“那就不要在这儿磨磨唧唧打扰本王清修。滚蛋。”朱翊镠气咻咻地抬手逐人。
张静修却是仍站着一动不动。
“你想咋滴?是不是仗着有个牛叉的爹,本王的话都不听了?还不回去愣着干嘛?”
我爹再牛叉也不如你爹啊,张静修心想,嘴上说道:“潞王爷,我想问问,关于我爹的那些事儿,你是如何知道的?”
“然后呢?问了之后呢?”
“……”张静修讶然,无言以对。
朱翊镠仰躺着,闭目养神,再也不愿搭理。
赵灵素冲张静修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走,别惹潞王生气。
没辙,潞王的脾气,张静修可是知道的,不好惹啊。
他只得一声叹息,转身而去。
赵灵素轻轻地问:“潞王爷,你与张公子说的什么事儿啊?张公子好像很避讳。”
“就是,哦,其实也没什么,让他告诉他爹,生病期间尽量不要和他娘亲、姨娘们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