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认真地回道:“是的,我认为找到了。”
心想,历史上的潞王妃,本来就是李之怿啊,而且还是堂堂的正王妃呢。
听到朱翊镠这话时,李之怿的脸色更红了。
而宁馨儿的眼里有光,脸上浮现出几分欢喜。
只有李得时,他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朱翊镠连连磕头:“请潞王爷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吧!”
朱翊镠一愣,几个意思?但随即想明白了:十有bā • jiǔ是因为潞王的坏名声,李得时不愿意将女儿的终身托付给他。
就像梁赟,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人家呢?
梁赟若不是名声臭,小伙子长得也挺帅的,家里又有钱有势,怎会打动不了李氏父女?
朱翊镠拉扯李得时起身:“李大哥,我从未想过加害你们,又何来饶过一说?虽然我认准李姑娘,但这种事儿也得征求她的同意,倘若她拒绝了,那只怪我不够好,没能赢得她的芳心。”
顿了顿,朱翊镠又补充道:“请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像梁赟那样逼迫你们。好了,时候真的不早,我必须得回宫去。你们可以冷静地考虑、商量一下。”
李得时嘴巴蠕动着,好像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但朱翊镠没有给机会,他看了李之怿一眼,便转身离去。
李得时脸上写着一个大大“愁”字。他忽然长叹一声,近乎悲鸣:“哎——为何我的女儿如此苦命?赶走了豺狼却又被猛虎盯上,我李得时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说完,他举起拳头,不断捶打自己的胸口。
“爹。”
“老爷。”
李之怿和宁馨儿连忙上前拉住。
“爹,你这是何苦呢?”
“是啊!老爷,我看潞王爷这人很不错,为什么说他是猛虎?”
“你们有所不知啊!潞王爷的名声比梁赟还要臭呢。”李得时又要捶打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