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又开始仁慈。当皇上该狠的时候就得狠,别担心我爹好像受多大委屈似的,我知道他会什么不会什么,让他担任钓鱼者协会会长挺好的,乐得个逍遥自在,干正事儿不行。”
“你是他生的闺女,怎么与你一点不像呢?”朱翊镠打趣着说道。
“让我爹负责施工项目,他一定是能贪则贪,到时候房子盖都不好,那不是害人吗?可别让他负责。”郑妙谨又再三叮嘱道。
“那咱与他关系,岂不是一直得不到改善?”
“其实咱也没给他添多大麻烦,他最好也没来麻烦咱,保持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会觉得亲近了,又会胡来的。”
“对你爹成见蛮深哈!”朱翊镠又笑。
“还不为你好?我知道爹本就不讨人喜欢,我若处处维护他,就像娘当初维护武清侯一样,不是让你为难吗?爹若有一身真本事也好说。”
“那你的意思是不同意?”
“坚决不同意,不然你一定会后悔。”
朱翊镠微微叹了口气:“本还想借此与你爹改善一下僵冷的关系呢。”
“没必要。”郑妙谨坚定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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