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脏了。”
小手突然伸到了左天问的脸上,怯生生的抹掉了左天问脸上的血点。
冰冷的手触碰到脸上,刺得生疼,左天问忽然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掌。
冰冷刺骨,手指因为生冻疮而变得溃烂,污血流淌之后凝固成了结痂,随后又再次裂开,血水不断地涌出来。
手指顺着纤细的手掌摩擦而过,十岁的小手,却因为无数的伤口变得有些拉手。
“你家人呢。”
“没了,没家了。”
“不怕我?”
“你像个好人。”
明亮的目光照在左天问的身上,血迹满身,污血横流,成片的黑血沾染在衣服上,仿佛一副泼墨画作,令人绝叹。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迹,左天问笑了,对啊,自己是个好人!
从院子里拿来了自己手上的行李,里面抽出了一张貂皮的披风。
女孩儿年纪太小,自己没有适合的鞋,先应付着吧。
随手一撕,一张貂皮成了两部分,左天问把貂皮包裹在小女孩儿的脚上,紫的水肿,发黑的部分露出了里面的血肉,已经烂了。
双手系死,在貂皮上打了个死结,远远看去小女孩儿的脚上如同两个黑色的粽子。
“有名字吗。”
“娘叫我丫头,娘死了就没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