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庆公主赚的只是小钱,盆满钵满的是大理寺卿和他背后的人。
本是闷声发财,突然有消息说,郡王府在查泄题之事,眼见着就查到了公主府的管事。
荣庆公主倒是不怕,谁屁股都不干净。所以,她随意跟那位说了几句,大理寺便出了手。
用手抚了抚额头,荣庆公主到底不耐烦了,“去跟大理寺卿说一声,你那六部上书算个屁呀,宫里都传出来了,今天一下朝,容将军便领着一干立过战功的武将跑到圣上宫外跪着,这事再拖几日,说不定人就放出来了,郡王可是从不吃亏的。”
那人一怔,忙拱手道:“下官这便回禀大理寺卿。”
这晚,大理寺诏狱一间牢房内,熊熊烧着的火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两位中年男子对桌而坐,正推杯换盏,喝得酣畅淋漓。
“王爷宝刀不老,这酒量隔了几十年,还是如此豪迈!”
容将军再次高举酒杯,朝着郡王大声道。
郡王被下了大狱,满朝震惊。
有人不解,有人暗喜,自然也有人愤怒。
容将军干脆气炸了肺,虽知道自己不讨皇帝喜欢,可每回上朝都要站出来,替郡王喊冤。
说来容将军和郡王府有一段颇深的渊源。容将军少时便入了军营,在老郡王身边当副将,与这位老英雄有师徒之谊,自然同郡王也相熟,两人称兄道弟。
相交多年,容将军自认比谁都了解郡王人品,若说他会为了儿女情长跑去shā • rén,简直就是笑话,大理寺结论一出来,容将军差点在朝堂上拧掉大理寺卿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