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夫人眼里的是化不去的忧郁:“可惜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我倒是还好,我就是怕到时候月月…”
“你这就真的是有些钻牛角尖了,只要你点头,许姑娘巴不得让你一辈子都留在清府,毕竟你的一技之长,比我这个整天只会处理一些鸡皮蒜毛的的杂事的管事婆娘,更难能可求。你呀,就该听我的,有空多跟我出去走一走,就没心思在这乱想这些烂糟糟的事情了。”
明夫人沉默许久,才缓缓吐出一个气音:“再说吧。”
“你快帮我看看,这里怎么缝成这样了?怎么绕回呀?”曾嬷嬷把自己的手工递过去。
明夫人凑近一看,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这里漏了一针啦,还有这一阵应该从这里绕过来,再从……”
曾嬷见她终于笑了,暗暗舒了一口气,随后低头认真地看着两人手里的手工刺绣。
看了一会曾嬷嬷就不乐意了:“你的针是不是更我用的不一样的呀,不行,我要换一根。”
明夫人把身旁的针盆整个地过去:“都在这了,你自己挑挑看那根称你的手。”
曾嬷嬷这才满意地接过去,盯着上面一排排,银闪闪的绣针,迟迟下不来决定,最后还是叹着气递回给明夫人:“我看的眼花,都长一个样的,还是你帮着我挑吧。”
明夫人认真地拿了一根细长呈亮的绣针出来:“这根吧。”
曾嬷嬷那在手上试了试,一脸诧异:“还真的有差别呢。”
一一
清晖拿着董管事留下的地址,直奔而去。
今天的天气比昨天的大晴天更要明亮,就连广阔的天空都是舒服漂亮的蓝天白云。
马车经过府城的郊外时,看到了许多争分夺秒练习滑冰的人,看着他们笨拙跌倒、又不屈不挠地站起来,重新调整,在此出发。
许烟一下就梦回到自己当初也是这样懵懵懂懂地在舍友的带领下,茁壮生长。
到后来也想眼前的这许多人一样,可以随意地变换,随心调整自己的速度,犹如行走在平地上一样自然从容。
睹景思景很正常,就是不知道,这景中的人,现在都如何了。
如否真的做到了她们常说的那样,活的像溜冰一样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