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澈本半躺在床上,听了这话,不由得撑起身体。
“尔等郡主会这样善意?”怕非在汤里下了毒吧?
丫环眉来眼去,“是将军,绝非郡主!”
卫晚柔汗颜,“两只发音都一般,尔等过去都怎样差别汝辈主人?”
小丫环自满地扬扬眉,“那还不易,看神情就晓得了。”
祁澈可笑,“怎样看?”
“我等将军是仙界第一帅哥,飘逸清雅、丰俊玉儒,只微微蹙下眉梢,那儿女情长的表情都可勾了人的心魄去,以是……每回吾人提到将军时眼光都挤满了温情、向往、想望——”
卫晚柔坐到祁澈侧面,两人面面相觑。再瞅瞅仍旧手捧襟怀、眼呈星球状的情种丫环,卫晚柔道:
“看出来来到。”
意想到忘形,丫环才眼观鼻、鼻观心性站好,正声道:
“那没啥事我先走了,祁少女早点喝了汤安歇吧。郡主殿下就居在近邻,将军付托了,假如有何缺的,虽然前来使唤我。”
说罢,就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身影。
卫晚柔嘴边漾着笑,吹吹银耳羹,勺子递到祁澈耳畔轻声道:
“卿儿,张口。”
祁澈讨厌地别头,“休要。你先把汤上的粉沫子打了吧。”凡是珍珠银耳羹上多多少少都有点沫子,这祁澈精贵,被爸爸和大朋友惯得横行霸道,每回喝银耳羹定要先使人打沫子。
卫晚柔殊不知,垂眸低首掇拾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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