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自己身世清白,在秦国,还是讲律法的。他自信没有触犯任何一条大秦律。
“你知道我是谁吗?”时迁开门见山的说道。他现在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从王杰这里得到答案。
“小人不知,不过大人应该是在新近成立的锦衣卫中当差。”王杰不卑不亢的说道,甚至手上的活都没有停。该切肉的切肉,该挂肉的挂肉,新鲜猪肉上边冒出来的热气缓缓升腾,最后被一阵冷风吹散。
得快点儿切了,等会儿冻了可就切不动了。
“有没有空,去跟我喝一杯。”时迁长相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观众,两撇尖尖的八字胡怎么看都显得猥琐。他对自家的情况非常清楚,说出这话就后悔了。
要是换成是他自个儿,有这么一个人突然来跟他说这样的话,他一定以为对方是神经病。
“嘿,大人呀,您看,小人手里头还有这么多活呢,要不,改天?”王杰打定主意不会跟时迁走的,虽然在这里不一定安全,但是出去之后肯定不安全。
“你知道我是锦衣卫的还敢这么跟我说话?是我锦衣卫的昭狱没有咸阳狱大牢让你敬畏吗?”时迁怒喝道。
“大人,你误会了。小人就一升斗小民,不敢劳烦大人。大人您有什么话就说吧,小人真走不开。这肉要是不乘新鲜切开的话,一会儿就不好卖了。”王杰苦哈哈的说道。
“你也别切了,直接都给我送府上。”掏出了一块金子,也不管多少,直接扔给了王杰。王杰这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个老实人。
“大人,小人知道您想问什么。”王杰擦了擦手,为难的说道。
“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吞吞吐吐的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你想糊弄本大人?”
“大人,您多虑了。小人之所以那天没有告诉您具体的消息,是因为,小人也不是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