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婴奇了怪了,啥情况啊这是?
嬴真刚把你们给放出去,你们回头就来这么一出。
关键是,啥兔子啊,让你们两个人杀成血葫芦了就?
这不合常理啊!
嬴子婴还没来得及说话,嬴真就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了。
那一个滑铲把嬴子婴都看傻了。
嬴子婴一直在考虑,他是如何做到跪着划过来的。
“父皇,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您要处罚就处罚儿臣吧!”
嬴子婴一个脑袋两个大。这是什么魔幻操作?
尉迟恭说:“秦帝,此皆我二人之想法,与二皇子无关。”
嬴子婴摆摆手说:“行了,别在我这儿演戏了。你们谁先跟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嬴真刚想说话,被嬴子婴打断,说:“你别说话,让他俩说。”
尉迟恭:“……”
何灌:“……”
关键这玩意儿都没有对口供,这话该怎么说他们两人谁也不知道啊!
不管是怎么说都有可能闹笑话。
嬴子婴一皱眉头,说:“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要是再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的话,都拉下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