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戴猛很快将晕过去的女弟子从花热血手里接过去,然后拖着就下去了,如拖走一具尸体。
“大人,糖王被下了什么药?”篱落一直以为是chūn • yào,但如今看来显然不是。
从花热血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和女弟子眼里的恐惧,都在告诉她她猜错了。
但男人没说话,而是趁大家没注意在桌上写了“怜妩”两个字。
那意思很明白让她先干正经事,其他的以后再说。
篱落心知肚明,忙眨了眨眼睛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起身便去找花怜妩的茬去了。
“花怜妩,这女弟子不会是你找来的吧?”她直接了当,丝毫没有斟酌自己的言辞,甚至连神情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花怜妩自然没料到自己好端端坐着居然也会招惹她,因此一开口就哭了。
“你·······你这是何意?”
“意思很明白,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想毁了花糖王和我。”篱落丝毫不因为她的眼泪而缓和自己的态度,依然咄咄逼人。
因为女人的眼泪在她这里一分钱不值。
“你这是血口喷人?”花怜妩一脸悲愤,忙往地上一跪,朝老祖宗磕头道,“老祖宗明察秋毫,怜妩纵然有错,可也万不敢给自家兄长下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