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尚且残留的一丝火热,就是连身体里的热气也早已被灭了个干干净净。
他站定了,走不动了,脚上如同绑了千斤一样。感觉刚才那如同偷来的点点欢愉也从身体上褪去了,甚至连心都好似不会跳动了一样。
“皓阳,你·······?”望着男人站在暗处略显得有些晦涩的身影,热血竟有些心疼,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是的,这毒一旦发作,一到夜里就会冻得人生不如死,想来这孩子这几日定然痛苦难当。”
听到这里,秦夜冕握在门框上的手用力捏了捏,突然想起那日她拉着他的衣带不敢靠近的画面和喝酒时默默哭泣的背影,心就忍不住一阵抽痛。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发现,就这样生生错过了那么多天。
怪不得她说不喜欢他了,说移情别恋了,原来她是不想让他知道。
“也不知道这毒是什么时候下的?”想起毒姑圣的那句问候,热血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毒这个东西是很奇妙的,老夫虽然懂得不多,但韩神医兴许能探查一二。”他的这声嘀咕可不轻,大家都听到了。
“有什么法子能拖延毒素的发作吗?”韩神医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的话那阿篱该怎么办?想到这里,秦夜冕感觉心都碎了。
“有有有,古籍中似乎也记载过一种名叫“长生草”的草药,可以暂时控制住毒素的蔓延。听说这草十分神奇,乃是这世间难得的痴情草。一生专靠灵蛇身上的唾液为生,所以几万年来总是默默蜷缩起根须随风飘荡一路寻找灵蛇可能会出没的地方,然后扎根等待,一等就是一百年。”说完,他又不无遗憾道,“只是这草老夫从未见过,也不知道要去何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