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他跑出来找秦红绯他们盖大育都要如影随形。
用首的话来说——他也就管得住秦炎。
同样的对话孟玉，于赤这桌也在进行。
余爽咬着串儿说道，“起老这几年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有意让秦研究员尽快接班，所以肯定得多出来见见世面的，而且今非昔比。”
当初有牛博士一班人，现在牛博士一班人已经铲除了，虽然还有危险，但也不可能真的像金银珠宝一样叫他锁在安全的保险柜里不让出来行走，这是不现实的。
孟玉开口道，“听说所里最近发现了一名培养人？”
余爽啊了一声。
转头看着她说道，“十四岁，直接被央城大学少年班招收，智商高绝！这么说，天才是天才，不过资质比上一代这批人还是要差一些。”
上一代这批人是指秦炎，唐今南这批人。
但用苍誉的话说，就他们这一代的天赋，那是老天追着喂饭吃，几十年估计也就出这一批。
“岳老师有意让他做黎老师的学生。”秦炎这么告诉秦红绯。
“计算的胚子？”秦红绯道。“人怎么样？”
“我没见过……”秦炎说，“齐雾见过，说性格挺好的，乖巧懂事比我们那批好很多，不过黎老师不怎么喜欢。”
“乖巧懂事又是天才还不好？”秦红绯诧异问。
“……”秦炎有些不知道这么告诉她。
没有哪个真天才是绝对的乖巧懂事的，就像唐今南和他们这批人各有各的性格。
那个孩子也有——
只不过在唐今南，首他们这代人光辉的照耀下，他的傲气在他们这些人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可不就得乖巧懂事了么？
说白了，黎老不乐意，那也是见过天赋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