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幻这才知道另一名紫衫女子名叫紫檀,只不知她们穿衣风格是否是为了符合名字颜色。
“黄檀姑娘谬赞了,你和紫檀姑娘才是沉鱼落雁,不应自谦。”
黄檀又看着林幻的脸道:“姑娘似不喜欢涂抹胭脂水粉?”
林幻摸了摸脸,道:“从前在家里偶尔涂抹一些,如今出门不便,也未曾携带。”
黄檀道:“我倒认识一处,胭脂水粉做得极好的,回头路过,定带姑娘去瞧瞧,这姑娘家,偶尔涂抹胭脂水粉也是好的。”
“好,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黄檀又和林幻聊了一会,就告辞离开了。
林幻一个人在屋里待了一会,觉得有点不舒服,就出了门,去外面栏杆处坐着,吹风。
这个世界上有人晕车,有人晕船,林幻既晕车也晕船,关于晕车还好说一点,自己学会开车后,也就不晕了,晕船是没办法的,只能出来透气。
虽是冬日风大,但船舱里也有不少人在外边。
此处是高等船舱,都是贵人住的,都有护卫,谁也不会轻易得罪谁,当然也不用担心安危的事情。
林幻坐在栏杆前,看着晋京城方向,现在还隐隐能看到一些影子,再过一会儿,就彻底看不到了。
离开晋京城,林幻心情的确放松了很多,也不知林家人是否也离开了。
林幻一个人说走就走当然轻松,林家是一个大家子,多多少少要准备一些时日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