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造出在天上飞的东西不难,但芯片就算了,这样高端的集成电路就算是有理论也是做不出来的。
要知道后世也没几人国家能拥有光刻机。
“谢谢会长。”装上瞄准镜,牟传林将眼睛放在镜上,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简直爱不释手。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啥通过这样一个小镜子,本来很远的地方突然就变得很近了。
“姐,我多练练,这东西真好。”
“先去吃点东西,身体要紧。”潘沁对这位义弟十分的好,练枪辛苦,便先让他去厨房填满肚子。
郝铁给他讲解示范完毕之后,牟传林兴冲冲抱着98K出了房间。旗袍是对东方女性,特别是华夏女性最优美的诠释,潘沁比身边的几位少女都要丰腴一些,有些地方将旗袍撑出了夸张的幅度,荡人心怀。
“来,陪我喝杯酒。”她双眼闪动着一种光泽,径自的看向郝铁,充满着挑战的意味。
“好。”郝铁跟她已经谈好了一项合作事项,成立一个演艺公司,对Sh滩这一行的女人进行包装,进行超女海选,然后寻机拍几部电影。
无论是歌曲还是剧本郝铁都不缺,缺得是人,而这方面则是中统的强项,双方一拍即合,达到双赢的局面。
但是潘沁并没有多少高兴的意思,酒到杯干,脸色越来越红。酒是色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