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陛下已经知道了此事,那这么说来,范闲岂不是欺君吗?”
“哼,这朝里朝外,有几个人不欺君!”…
“啊,那陛下的意思是,是要下旨严查吗?”
“只要能办事,说点谎话也没什么!”
“哎哟,陛下,您未免太宽仁了...?”
范闲自小生长在儋州,如今刚刚成年,就被范建召来京都,
何尝不是有人提起了这个话题,而作为当今庆国的九五之尊,庆帝他每日除了处理不完的公务,
更是在心中,积蓄着数之不尽的情绪和隐秘,
他除了表面寡薄无情,心中的无奈和心事,谁又能与之分担呢?
况且,昨日在庆庙,
范闲不仅拆穿了候公公的身份,更是一招制住了八品修为的宫典,
他...是不是被其母,留下了连自己都不曾知道的‘秘技’?
宫典口中所言,怀疑范闲乃是少年宗师,笑话,宗师之难,难于上青天,怎么可能会有那般年轻的宗师!
只是,范闲现在起码有八品以上的实力,这一点却不得不考虑啊?
“候公公,范闲参加明天的诗会吗?”
“嗯,这点老奴倒也打听了,范闲他确实当街答应了世子殿下!”
“老二,也去了?”
“额...这二殿下,确实是去了一下一石居,”
“嗯,那东宫呢?”
“教唆手下,正在到处宣扬范闲打伤郭家护院的事!”
“哼哼,算他有点长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