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老娘骨头都要生锈了!”
李沧抬头看了看那群受气包:“作为报酬,能带走的东西都将属于我们;作为代价,这次材料费需要你们另出,成交吗?”
“什什么代价?”
“礼貌。”
“你”
“有些人是教养长大的,比如你我,有些人是饲养长大的,比如他们。”
“喂喂,沧老师,你当着外人面儿这样说我那我可不能乐意了啊,我怎么就饲养长大的了,我的礼仪无懈可击!”
旁若无人,蛮横跋扈。
平时倒还好,李沧自持大魔法师的仪容仪表那是相当矜持的,但现在驻泊时间有限,本身就被轨道线和大雷子折腾的心累、心态抱歉且暴躁的沧老师又跟在这玩意后面吃了一个星期的尾气,这会儿能有好脸色耐烦和这样一群家伙扯皮那才怪了!
道理一直是那么个道理,一如UN确实是个吵架的地方,但却不是给所有成员国吵架的地方,让你去旁听还是站队本质上其实无关紧要,因为这本身就已经是力所能及的尊重了。
他们又不是来搞什么人道主义援助虚蛇社交的,原本是件合则两利的好事,不礼貌的同意或者礼貌的拒绝都只会显得很没有分寸。
“你”柯鲁克斥退一群没个眉眼高低的同伴,强迫他们冷静下来,通常来讲这种有恃无恐的家伙不是shǎ • bī就是真牛逼:“你能帮我们处理掉那个东西?”
“驻泊时间有限,没意义的话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