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哨岗所周围布置的暗哨和警戒,甚至发现这里还有几挺机关枪对着门口,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对方看出我的疑惑,笑了笑说道,“这些枪口可不是用来对准你的,只是为了防止里面的犯人逃走罢了。”
“犯人,什么犯人?”我又是一愣,不解道。
吴桓法师则笑笑不语,又带着我,快步朝着营区深处步行而去。
这里是一个军事聚集点,里边倒是聚集了不少荷枪实弹的军人,沿途,我跟随在吴桓法师身后,甚至可以看见不少身穿迷彩服的家伙,正跟随着队列一起跑操,不仅防守严密,而且随处可见暗桩,说起安保等级,几乎不亚于一个大型的军事基地。
怀揣着狐疑,我跟随吴桓法师来到了军营后面的一块空地,在那里存在一栋dú • lì的木棚房,尚未走进木棚房,我已经捕捉到一股熏天的臭气,不是生活垃圾的味道,而是某种动物或者人类浑身大面积腐烂而形成的尸臭味。
比较奇怪的是,这个浑身散发尸臭味的家伙,居然还没有死去,反倒被搁置在担架上,由几个脚步匆匆的军人快速抬到了我的面前。
我定睛一看,顿时禁不住笑了起来。
感情这家伙,是昨天夜里与我交过手的圪果法师,他中了我的子午穿肠咒,浑身大面积腐烂,连同两个眼窝也彻底溃烂化脓,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脸颊和小腹则爬满了打面积的溃斑,更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长白蛆了。
就是这样一个人,昨晚还意气风发,嚷嚷着要替鬼王赞普吉,将所有对手除掉,此刻却只能像死狗一般地瘫软在地上,发出阵阵虚弱无力的哀喘。
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正是我。
望着浑身大面积溃烂、却又不能死去的圪果,吴桓法师的脸颊也微微变色,忍不住对我合十说道,“这家伙自从昨天落网,就一直哀嚎至今,到现在嗓子也哑了,双目已盲,还要不断受蛊咒发作的煎熬,实在很凄惨。”
我扭头看向吴桓法师,冷笑不止地说,“难道这不是他为虎作伥的报应?”
吴桓法师沉默不语,与我对视了半晌后才说道,“这家伙毕竟在当地很有名望,这种死法未免太残酷了一些,而且在他脑子里,还掌握了大量关于黑巫僧联盟的密辛,我希望你能替他解咒,方便我们对他进行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