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一声,道:“三爷都没有开口,又与你寒爷有什么关系?”
高寒脸色一沉,还未待出声,他便又补了一句:“多管闲事!”
“你——”高寒刚要动作,身后的江锦急急忙忙的扯住了他,“哥哥!!”
他转过头去,她轻轻摇头,“不可以!”
不可以起冲突。
他还是一一的叔叔,更不可以!
高寒脸色低沉,拉着自家妹妹就去了一旁落座,看也不看他们,问她道:“可吃饭了?”
“吃了,哥哥别担心我。”
“他怎么来了?他和小鬼什么关系?”
“他是一一的叔叔。”
“你说什么?他是这小鬼的叔叔?!”
对面沙发上
司马淳安捏着手中的玉钥匙,视线森寒冷漠的扫了过来,“现在,太子爷可出气了?”
“出气了。”他身子斜斜的看向孟祁,挥了挥手,“松开他。”
孟祁点头,将手里那被揍得半死不活的柳卒松开,他拖着浑身酸痛的身体,急急忙忙的跑向对面去,哭嚎道:“三爷……呜呜……”
“闭嘴!”司马淳安森冷的视线压迫着他,冷寒道:“这是让你长记性,别什么人都敢带回来!”
“你想着放别人一条生路……”他的目光深沉而泛着浓浓死水般的沉寂,嗤笑道:“别人可把你当仇人呢!”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你就应该给爷,将人丢进大海去,让鲨鱼啃食她的身体,让她知道,什么人的船该爬,什么人的船,不该爬!”
小唯一被激的身子一抖,连忙转过小脸,往冥丞的怀里钻去,寻求安全感。
冥丞神色一凛,漫不经心的拍着小家伙的后背,一边眼神阴冷的看向对面,轻嗤:“别告诉爷,她身上的伤不是你们做的?”
“她一个这么小的小东西,不爬你们的货船,难道是想在公海自生自灭吗?”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三爷不知道?”
他轻笑一声,回道:“难道太子爷不懂,要想活,得先忍?!”
“爷不懂,爷只知道,这小东西是在你这里找到的,也是在你这里受伤的,你说,你怎么给爷这个解释?”
“她与你何干系!?”
“叔叔……”小唯一连忙爬向他的耳边偷偷告诉他。
冥丞一下子哽咽住了,低下头去,正见小唯一扬起那高贵可爱的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好像在祈求他说,叔叔,你是我叔叔。
“怎么?她与你没关系?”司马淳安又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