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变数又在哪里？
铁柱努力用语言宽慰褚吉，怕他出现心魔，但是到了最后，他发现自己竟都无法说服自己。
这并不是说褚吉做得过分，他找不到任何理由理解他。
而是铁柱对心魔这个概念并不确信，说白了他就是不太相信自己能达到那种传说中的境界。
哪怕拥有了法天相地，但他这一脉的先人，也没出几个将这个术法修炼到很高层次的。
这是一种种族自信的缺失。
尸潮自出现以来，就把人类几千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文明，摧残得一塌糊涂。
这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虽然，人类已经竭尽全力在城市外围建造围墙来进行自我保护了。
但城市还是一座接着一座的陷落。
人类可以生存的空间已经被压榨的小的不能再小。
曾经有人就说过，哪怕围墙建立起来，僵尸暂时攻不进城里……
可生活在围墙里的几十万人也活不了太久。
那里资源极其有限，就拿最基础的水源来说，一座城市那么大点的地方，所产出的水源，根本经不起整座城市的消耗，即使过着节源减排的日子，但很快也会将城市下方的地下河给喝干。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围墙里根本没有种植食物的条件。
虽然如今物种基因大爆发，作物的产量呈几何时增长，但围墙里又有多少空间可以用来种植呢？
而且，物种的基因一天一个变化，曾经那些能吃的作物，如今可能都会变成剧毒物质。
即使不会出现把人类全部毒死的事件。
但辛辛苦苦几个月中出来的东西，成熟时，突然发现它不能吃……
这特么不崩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