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从上面跳下来,嫌弃的闻了闻自己的手,一边假装凑过来看,一边悄默的抹在我衣服上,不过我没心思在意这些事,时下的心神完全被头骨拉过去了。他见我没反应,就问:“这个头骨是不是和你从霸道女总裁那借回来的那个一样。”
我摇摇头,“不一样。”
“嗯?”大头指着额头的“三眼”问我:“你确定不是?”
“头骨倒是没错,但三眼不对,你看。”我用拇指抚摸着开口让他看,“二姑的那颗头骨边缘并不是很整齐,有愈合的痕迹,开口之后的人,至少存活了很久,所以可是你再看这枚头骨,开口边缘很整齐。”
“说明人开孔完就嗝屁了?”大头惊奇的看向我。
“没错,头骨几乎没有愈合的痕迹,多半是按你说的,开口之后没多久就死了。”我叹了口气,抬头望向巨木森林,对他说:“我想我已经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再上去取一枚头骨下来,咱们确认一下。”
谁知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死活不愿意再上去,说太恶心了那股味,又没啥危险让我自己上去。
我拍拍手不经意的说行吧,反正头骨价值也挺高的,那我就自己去拿吧。
大头一听轱辘一下站了起来,一脸正经的对我说,认真想了一下,这种粗活还是交给他吧,说着就换另一根巨木爬了上去,边爬还边冲我喊:“二爷,我可不是冲头骨值不值钱噢,就是单纯的心疼您,您是我的指路明灯,可得保重身体。”
“行行行。”我太了解他那德行了。
他还问我:“不过话说回来,二爷您给我讲讲,这一破骨头咋就值钱了,没见人收这玩意啊。”
“咋没有,我这回去山东头骨研究所,人都拿它当宝贝供着,你说价值大不大?”
大头突然停了,问我:“曹傩送,你的意思是这玩意要卖给研究所?”
“哪能啊,卖他们不请等着进去喝茶吗?”
“哦,那还差不多,那谁收啊。”
“这玩意没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