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会让你遍体鳞伤,但到最后,那些受伤的地方一定会变成你最强壮的地方。”他笑呵呵告诉我,这是二爷曾经和他说过的。
我切了一句,鄙视道:“太鸡汤了吧,对了,这一路你有看到牌子吗?”
他摇摇头,紧锁眉头,“恐怕在狐胡王的镇灵台里,接下来的不会不好走,这座墓太诡异,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计范围,而且墓里有一些地方有问题,像是被动过手脚。”
我惊讶道:“你是说……有人在捣鬼?”
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对他说:“对了,我发现老兵很不简单,他不仅很了解这个墓,似乎还知道曹家和二爷的事。”
汉生哦了一句,他问我:“他还说了什么?”
我回忆了一下,皱眉道:“他还说,我是替上一个二爷死的。”
汉生听完脸色变了变,我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他摇摇头没说话,不过看样子明显他知道什么。
他不愿意说,我也没有追问,我总感觉汉生身上有一些我说不清楚的秘密,或者说背负着什么。
我们又各自休息了会,整理了装备,老万把备用手电分给我和大头,大头也把匕首换成了短刀,开始由汉生领着走向狐胡王的镇灵台。
隧道悠长,我们最起码走了五六分钟,大头好奇问道:“汉生,这么长的路,你是怎么找到的。”
汉生在前面开路,回道:“闻出来的。”
大头惊讶道:“听说北派有一种奇术,专门练嗅觉,是个童子功,长大后嗅觉敏锐且异于常人,一般下墓前取一撮土放在鼻下闻,就能断定地下墓穴的信息,甚至哪个朝代都能闻出来,莫非你就是这种人。”
汉生笑呵呵的道:“差不多吧,我这门确实是从小学的,属于永安营的功夫,你说的太玄了,只靠闻不行,有些土要尝过才行。”
说着他一顿,轻声道:“各位,我们到了。”
大家手电光照过去,一副蔚为大观的景象就这样呈现在我们面前,视线尽头,事一座古老而静谧的巨大建筑,犹如一头蛰伏深渊的猛兽,神秘莫测。
一块巨大石碑矗立在前,李欣小心用手电扫过去,缓缓念道:“永归幽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