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别的女人,大概是要问一句“什么事情非得背着我说的”,但宋恣潇不是一般女子,虽有疑惑,却绝不婆妈,点点头便自己出门去了。
“你怎么老是师父师父的,她真正的师父没意见吗?”苏异揉着脑袋,无奈道:“还有…什么事这么神秘,非得背着她说?”
曦妃仙也是觉得好笑,逐一解释道:“首先,宫主她老人家也受不了潇潇的脾性,但看在师叔的面子上还是传了潇潇武功,却不行拜师礼,所以没什么好在意不在意的。”
“其次,我若不这么说的话,过会潇潇定要来追问我们说的是什么悄悄话,但如果能拿师门压她就不一样了,你别看这小丫头怪里怪气的,尊师重道这方面却没得说,知道师父的秘密不能探听。”
苏异听得直呼不对,摇头道:“我怎么有种被你卖了的感觉。”
曦妃仙掩嘴而笑,却不和他争辩,接着说道:“最后,我要和你说什么秘密事你当真不知道吗?”
苏异朝她拱了拱手,装模作样道:“还请仙子明示。”
“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曦妃仙起身从那行囊里取来了一把长剑摆在他面前,严肃道:“刚才那一句,是我替楚楚说的。”
苏异拿起装在漆黑剑鞘里的兑月,一抚到底,殷楚楚将它保管得很好,擦拭得很干净,尤比离开自己手中时还要崭新几分,甚至原本上千年岁月在剑柄上留下的痕迹也被一双巧手给修复完好,几处细微的锈迹被磨得一干二净。
苏异的眼光逐渐变得柔和,想起那个爱较真的少女,问道:“楚楚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