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道和朝天阁,什么时候成‘自己人’了?”苏异也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驹铃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说道。
“看来天字辈的果然都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
此时那位自觉被苏异冤枉的人忽朝司空靖诉苦道:“大人,这两位后生可疑得很,方才一进来便是胡乱污蔑人。大人可一定要明察,我们也是刚刚才到,这墓穴.里的东西可一样都没动过。”
司空靖与他并不相识,即使再如何是“自己人”,也不会听一面之词,便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大人,我们来自云上观。我叫苏异,这位是我的师弟驹铃。”苏异特意说得极快,吐字又不清晰,便是怕司空靖也知道段风正在追捕自己一事。
“师弟,快把令牌拿出来给大人看看吧。”
驹铃虽不愿骗人,但还是干脆利索地掏出了那枚印有“云顶天山,峰上仙观”的令牌。
好在司空靖听说两人是“云上来人”,又见了令牌,便忘了苏异的含糊。旁人听了,更是变了脸色。那位指责苏异的人也是悻悻不再说话,缩了回去。
朝天阁不好得罪,云上观同样不好惹。
苏异见状,心中得意道看来云上的名头还真是好用。
“不知两位道长来到此处是有何意?莫非云上也是对这墓里的宝物感兴趣?”司空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