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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很多人只记得后两句,而苏澈恰好能背诵全文。
早在苏澈落笔之时,这些才子便已经看着了。
待他写完自己的名字后,曾霄拍案叫绝:
“好诗!这绝对是好诗!兄台好文采!”
他竖起大拇指,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他就是这样的人,视诗如命,尤其是好诗。
“就冲这首诗,这比试就算输了又何妨?”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张请柬,丢给朱傲天。
朱傲天小心翼翼地接下请柬,放入怀中,长出一口气。
一众才子顿时急了,忙说道:
“曾兄,你怎么就把请柬给出去了?”
“对啊,你就不怕这首诗不是此人……”
曾霄摇了摇手指,把之前那张宣纸再次展开,道:
“一首佳作可能有假,但同时间出现两首就造不了假了。”
“一首出征诗,一首斗酒诗,足以证明兄台水平不俗,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这等爽快人已经不多了,苏澈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在下苏澈,才子不敢当,只是会写几首诗的草包罢了。”
这些才子看完两首诗,哪还敢小瞧苏澈,草包两字打在他们脸上,啪啪作响。
“苏兄不是京城本地人吧,不然也不会这么陌生。”
“哎,自然不是,只是来京城避难而已。”
话说到这里,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苏澈言语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