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许长安,早在刚穿书时,他就想好要锻炼身体了,如今被顾爻和王珂蓉连番打击后,才终于将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他不想跟顾爻对战,“阿爻,你可以让狼火陪我吗?”
顾爻也不想便宜别人,“他不在。”
隐藏在暗处的狼火:“……”
许长安又问:“那烽烟呢?”
顾爻再答:“也不在。”
就待在狼火身旁的烽烟:“……”
许长安愣了,“那他们去哪了?”
顾爻信口胡诌,“回家探亲。”
自幼父母双亡全是孤儿的两人:“……”
许长安年少不知顾爻险恶,“那……你身边还有人能陪我练剑吗?”
顾爻毛遂自荐:“我。”
于是最后,许长安还是不得已地选了顾爻。
他看着顾爻拿出长剑,忽然好奇起一件事,“阿爻,能让我摸摸你吗?”
顾爻顿了下,求之不得地走到他面前。
许长安却没有其他的旖旎心思,一手捏着他的手臂,一手捏着自己的手臂,来回反复,很是疑惑,“好像没什么区别啊。”
顾爻问他:“怎么了?”
许长安道:“许关迎这次来找我,目的绝对不纯。上次在丞相府里,他就找借口摸了我的手脚,我总觉得他是在试探些什么。”
顾爻也不瞒他,“是在试探你会不会武功。”
许长安愣了,“这也能摸出来?”
顾爻点头,“能。”
“从哪摸出来的?”许长安仰头,白嫩的脖颈暴露无遗,“脖子以下吗?”
习武之人,决不会轻易将自己的致命弱点露出来,除非对方是他十分信任的人。
许长安如此行为,顾爻就算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也心满意足得很。
“不是。”顾爻抚上他还残留有淡淡吻痕的脖颈,“是摸筋骨。”
这一碰,像是被电流轻触,许长安下意识瑟缩,红着脸避开他的触碰,“哦……我、我知道了。”
顾爻喜欢他脸红的样子,想再多看一点,“我教你练剑。”
许长安应道:“好。”
顾爻便绕到他身后,一手抚上他握着长剑的手背,一手环住他的腰身。
俩人贴得紧紧的,就连站在一旁的冯管家都偷笑着扭开了头,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
许长安也很不好意思,稍微往前隔开些距离,又被顾爻向前贴过来。
“别动。”顾爻假公济私,“离得远了不好教。”
许长安信了他的邪,乖乖贴着不再乱动。
顾爻教得认真,每招每式都将优点与弱点展示得清清楚楚,别说是许长安这种学过剑术的,就是没有学过剑术的,听他这么一说也能清楚明白。
奈何两人距离太近,总会产生磨蹭,时松时紧,许长安的周身似乎都染上了顾爻的味道,暧昧不清,半个字也听不进去。
一场教导下来,许长安什么都没学会,倒是整个人都快红透了,懵懵的,就连什么时候被顾爻牵回房间的都不知道。
顾爻低头凑近他,嗓音低沉,“安安,你是在诱惑我吗?”
许长安抬头,还未否认,就被顾爻压在榻上,吻了个结实。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急忙偏头避开,喘息着抵住顾爻,“我们……不是在外面练剑吗?”
顾爻吻了吻他的脸颊,“可安安不像是有心练剑的样子。”
他忍了好久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许长安矢口否认,“我才没有。”
顾爻问他:“那我方才教了些什么?”
“你……”许长安哑口无言。
顾爻却明白他在想什么,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腹部,“想看这里?”
之前练剑时,许长安不停低头看他的腹部,他早就想问了。
许长安被戳穿,索性不再遮掩,“怎么,都是男人,还不能看一眼了?”
“能。”顾爻很是配合,脱下外衫半褪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与结实的腹肌,“是你的话,想看多少眼都能。”
许长安臊得慌,又眼馋得慌,看一眼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了摸,“哇,这也太厉害了……你现在都没锻炼了,是怎么维持这么好的形状的?”
他自以为这番行为特别正当,却不想落在顾爻眼里却成了调戏,眸光微沉,“摸完了?”
许长安其实还想摸两下,被他这么催促,也不好再继续,依依不舍地收了手,嘀咕道:“真小气。”
“那你继续。”顾爻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也伸手抚上他的小腹,“我也要摸摸你的。”
这句话明明很正经,如果顾爻没有在许长安耳边轻轻吐息的话。
许长安才刚摸了顾爻的腹肌,就算是作为礼尚往来,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好啊。”他逼着自己坦坦荡荡,将衣衫扯开,顾爻的手正好覆盖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但我没有腹肌,没什么好摸的。”
“有。”顾爻的声音都哑了,“很好摸。”
顾爻常年用刀用剑,掌心粗糙全是老茧和刀痕,触碰到许长安滑嫩的肌肤时,异样感尤其明显。
许长安下意识往里缩了缩,忍俊不禁,“好痒啊……”
他笑颜如花,顾爻呼吸沉重,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上了他。
许长安吃痛,闷哼一声,牙关失守,被顾爻夺城掠地,涎水顺着嘴角溢出,身后又是床榻,逃无可逃。
抛开其他不说,顾爻的吻技真的很好,许长安次次都很舒服,享受得不行。
男人嘛,都是享乐主义,顾爻喜欢吻他,他在舒服的情况下,自然也不会拒绝。
直到二人紧贴的小腹传来异样感,许长安才瞪大了眼,奋力挣脱顾爻,仓皇地逃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