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步骤都没漏。
从拜堂到送入洞房。
洞房花烛夜两人起了一下分歧,最终也是按个结婚顺序来。
司墨想,算他得了先机了。
这第一个世界,苏长绪过得很完美,虽然膝下无子,但正是如此,反倒更多私人空间。
临终前,司墨又问了一句,“荀宴是谁?”这来得莫名其妙的醋他吃了一辈子,也没有摸清荀宴是谁。
苏长绪看着他,眉眼柔和了些,“荀宴是你。”
虽然他不记得也不知道荀宴是谁,但临终前,苏长绪终于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司墨拉紧了苏长绪的手,心满意足了。
他们闭眼后。
一个青年撑着一把油纸伞走了过来,那张脸和当年苏长绪初见段文山时一模一样,几十年了,他还是没有变过。
“苏家人,果然钟情如一。”段文山看了两人一眼,缓缓转身,消失在茫茫烟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