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这么对一个男子实属不易。
而她呢?这么脏的身子怎好靠近那人?
欧阳烈喝完药后又昏昏沉沉继续睡着,白楚楚这才拿起一边的粥碗快速解决早食。
到了第三日,欧阳烈也没有再发低热,身上的冷汗也不冒了,白楚楚总算放心了些。
昏睡了三天,欧阳烈微凉的指尖轻轻动了一下。
白楚楚揉了揉发疼得太阳穴,见他没有皱了皱轻声叫道:“欧阳烈……欧阳烈……”
男人睁开了双眼,但目光呆滞。
白楚楚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有些疑惑地继续喊到:“欧阳烈,能听见我说话吗?”
说完又将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
欧阳烈能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抓住随后鼻间有淡淡阳光的味道。
欧阳烈试探的问,“姑娘是你吗?我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听不见。”
白楚楚愣了一下,猜测是他体内的余毒未清导致的。
欧阳烈没有听到回答,猜测或许是有回答他听不见。
“姑娘你会写字吗?我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听不见,若是姑娘会写字就写在我手心上吧。”
欧阳烈声音微弱,伸出一手不小心扯疼了伤口。
白楚楚拉过他另一只没有受伤的大手,在他掌心写道:你不要担心,好好养伤。等蛇毒清了,眼睛就看得见了。
白楚楚写得很慢,指尖划过他掌腹,酥麻酥麻的。
白楚楚写完,欧阳烈收回酥麻的掌心。
“这些日子都是姑娘照顾我吧,多谢姑娘。”
白楚楚闻言在他看不见时摇了摇头。
白楚楚让人去寨子里通知父亲和刘神仙,欧阳烈醒过来了。
这才命人端来一碗瘦肉粥。这么多天没吃东西,肯定很饿了。
白楚楚拉过他掌心写道:吃点东西,吃完后大夫会过来给你看看。
“好,谢谢姑娘。那日在小茅屋冒昧向讨了一碗水喝,至今都不知姑娘的闺名,敢问姑娘芳名。”
白楚楚写字的手一顿,原来他把她当成花魁娘子了。
若是告诉她就是那个劫了他的是山匪,他一定会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跟她要同伴,然后强撑着重伤的身体离开吧。
白楚楚在他掌心落下两字:娟儿。
她用了花魁娘子的名字,这样他就能好好养伤了吧!
欧阳烈默念了一声娟儿,笑着对她道:“娟儿姑娘,谢谢你这几日的照顾。”
“来日有用得着我欧阳烈的地方,我欧阳烈必定效犬马之劳。”
白楚楚心下松了一口气,见他没有怀疑,总算放心了。
在飘香院一直等着欧阳烈清醒的花魁娘子得知他清醒后,又马不停蹄的带着丫鬟小巧前去探望。
东篱已南下说
可怜的欧阳烈眼又瞎,耳又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