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底下的女人脚已经在发抖了,但是想了想自己事成之后的二两银子之后又咬了咬牙继续下去。
因为有人许诺过她,给了她这一件衣裳,教她怎么做,要是成功了得到了钱是自己的,事后还有二两银子的辛苦费,要是失败了的话就完了,自己dǔ • bó赌输了三两银子,家里一个月的生活开支。
要是回去被老母亲和那悍夫发现了恐怕又是不得安宁,所以才不得不接下来了这么一件事情,要是成功了,估么着能拿到十多二十两银子,回去就不用看那两个东西的眼色过日子了。
自己也终于能给他们甩脸子。
想了想不能退缩,要坚持下去,大不了就癞蛤蟆死在大街上,臭死别人。
于是开始急了:“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们的问题你们还不承认,就是占着你们有钱,欺负我这种穷人”。
于是开始一屁股坐到大街上,开始了撒泼打滚,既然讲道理讲不通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东扶开始发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耗尽我最后的耐心,你无非不就是想要钱吗,你告诉我谁要你这么做的,我给你一笔小钱,你也可以选择继续在这里闹,我现在立刻马上叫人去官府,叫人来抓你,你这衣服就算是偷盗再加上到我这里来讹诈,就不知道要捱多少的板子了,还得做几天的牢”。
沈天官在二楼悄咪咪的看着这小家伙,学以致用倒是挺快的,发自内心的觉得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台子下面的女人听了就犹豫了,这两个选择的利弊很直观,要是真的喊官府来抓人了到时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钱没有拿到,反倒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那就是一万万个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