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虽然脾气暴躁,行事却光明正大,是非分明,见到韦青主动出头,对他感官不错,就没有再做为难。
“你是岳掌门的哪个弟子?”
“小子韦青,添为华山派第八个弟子,刚拜师不久。”韦青说道,有礼有节,让人听着信服。
定逸师太说道:“你有担当,人还不错。可令狐冲那个混账东西,掳走我徒儿依琳,去了哪里?”
韦青答道:“三天前,听闻令狐师兄在衡山城出现,师父便让我们出来找他,可惜一直未见其人。师叔能否告知其中缘故?”
定逸师太哼了一声,道:“仪光,你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
一个中年尼姑走上前,说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回燕楼上,亲眼看见令狐冲和依琳师妹在一起饮酒,同坐的还有那个……那个……恶贼田伯光,师妹神情苦恼,显然是受了令狐冲的挟持,不敢不饮……”
定逸师太早就听过此事,第二次听说,仍旧怒火难消,一掌打在路旁的石柱上,留下个掌印,足见其内力深厚。
韦青沉吟片刻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此事若是属实,家师自然会还贵派一个公道,决计不会袒护令狐师兄。若其中另有隐情……”
定逸师太大声道:“能有什么隐情?天松道长是泰山派高人,怎会胡说?”
韦青也不与争辩,说道:“请师伯同弟子去见家师,定然会有一个公断。”
定逸师太别无他法,只能去见岳不群,寻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