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澜:“……”
谢谢你啊!
亲哥!
并没有被安慰到……呸!老子哪里难过了?!
倒是谢听澜的老子谢关山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这歪瓜裂枣难过个屁!能考进书院就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了!”
谢听澜憋不住了,“爹,我是你儿子!”
亲的!
有您这么损亲儿子的吗?
好歹您哪天两腿一蹬一命呜呼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可是要抹两滴泪接你位子的。
“滚吧你!要不是老子亲眼见到你从我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老子还以为你被掉包了呢!”谢关山一脸嫌弃。
谢听澜:“……”
“叩!叩!”一直看戏的定疆老夫人用拐杖脚敲了敲地面。
“好啦,你们都是适可而止点,多大人了,别再逗听澜了……”老夫人发话,所有人不敢不从。
“听澜,你过来。”老夫人朝谢听澜招了招手。
谢听澜视死如归走过去。
“跟祖母说说,你怎么……考的?”老夫人眼角都是笑眯眯的,看着慈祥可亲。
谢听澜硬邦邦道:“……祖母,你脑门就俩字——不信!孙儿还怎么跟您说是孙儿靠真本事考进书院的?”
“哦,是吗?”老夫人面上惊讶,然后笑呵呵的。
“好吧,祖母确实不信。”
“噗——”
“噗——”
憋笑的谢家诸人,好几个忍不住笑喷了。
谢听澜:“……”
您……开心就好。
全京城上下,谁会知晓,在外头怼天怼地怼皇子的谢霸王,在家里就是个团欺!
没错!
不是团宠!而是团欺!
上至八十来岁的老祖母,下到自家未满十岁的弟弟妹妹。
谢家诸人表示,欺负谢霸王都成日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