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铃的父亲我已经在查了,商铺和南方老家这两条线一起查,若是真的,当然要帮她向这恶毒继母讨个公道,若是骗人的…就要看看姜姑娘怎么说了。”
姜大叔说完,姜姨、姜酒、姜茶纷纷点点头,心下有底,安静吃饭。
第二天一早姜大叔散朝的时候在宫门口等了一下,见虎背熊腰的将军出来姜大叔忙上前拱手。
“常将军,幸会幸会。”
“姜侍郎,专门等我吗?”
“正是。”姜大叔和常将军并排走着,如是这般的说了一通。
“犬子无状,给大家添麻烦了,姜侍郎放心,今天我必定狠狠教训一下这小子,再让这小子亲自上府上赔罪去。”常将军声大如洪钟。
“倒也不必罚的太过,毕竟还是个孩子,讲道理为主。”姜侍郎假意劝道,“实在不听话再上手。”
常将军颌首,拱手告辞,转身上马,一鞭子下去,人已在百米外。
姜大叔拱手在后,半天手没放下来。
都说虎父无犬子,生子肖父,正如是。
叹口气,姜大叔背着手走向自己的轿子,回了衙门。
上午的时候姜家来了一位客人,白袍玉冠,面容姣好,言行举止温和有礼。
姜姨看着眼生,问他找谁,他说我找一位姜姓姑娘,姜姨一想,自己家就两个小子,那必定就是找姜铃了。
“你是姜铃的朋友?”姜姨问道。
“对,还烦请通报一声。”客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