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搦宫腰纤细，年纪方当笄岁。刚被风流沾惹，与合垂杨双髻……”
“初学严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
这……这是什么声音？
秦知意头疼欲裂，耳边是女子娇媚的歌吟生，她挣扎着，努力想醒过来。
“争奈心性，未会先怜佳婿。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却道你但先睡……”
那歌突然停住了，她一下子惊醒过来，竟然直直站了起来。
“砰！”
梨木桌上的茶碗被她的动作给打翻落到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身边传来个小丫头的声音，秦知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好像坐在某个歌厅舞台下的座位上。
不，不是歌厅，应该是茶楼。这茶楼的装修很奇怪，就像是电视剧里上个世纪的那种梨园的感觉。
上面经常是说书人评书或者花旦青衣唱戏的地方，偶尔可能会有贫苦人家的女儿抱着琵琶唱歌。
而现在，那台上就坐着个歌女，容貌十分清丽，让人心生爱怜。
她忘了一眼四周，男人都是长衫打扮，有的衣着华贵些，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那些女人有的衣着旗袍好身材一览无余，有的还是古代闺中小姐的打扮，别有一番韵味。
而她这一身……实话说倒是有点像她爷爷有张老照片里，一个摆渡人的衣着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