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昌帝的众多皇子皆是被他的生性多疑,而深深伤害。
或逃离京都。
或隐姓埋名。
亦或是被身首异处!
也唯独只有身体不好,不能远行的惠安帝真正留在了荣昌帝的身边,忍受了这么,继承了大统。
他并非游手好闲之人,登基之初他还曾满腹包袱,多壮志雄心,志力要成为一代明君。
然……宫廷内外,朝堂上下,事情皆是千头万绪,即便他没日没夜地扑在案头处置政务,仍无回乏术。
积弊已深,宁国就像一只搁浅太久的大船,想重新扬帆起航,谈何容易?
他久病床榻即没有驭人理政的强势手腕,也没有能领人闻风丧胆的战绩。
听着朝堂不时有人提及洪州被治理的如何如何,兵马又是如何的操练稳健……他曾也想拉下脸来效仿一二。
然,事实证明,有些事情,即便是他费劲了心思,抛却了自尊,也还是不能做成旁饶样子。
他余下的也只剩下了艳羡,不停的艳羡……
事已至此,京畿守军疲弱,城外百姓流离失所。他们这一脉将宁国折腾的也够久了,欠德亲王府的也够久了,是该还的时候了。
惠安帝挣扎许久,终是命人拟旨,发出了禅让书。
其意思,是要将皇位禅让给德亲王府,宁国江山将有德亲王接管。
……
寿安堂之外,除了有极力反对外加不理解的平王和瑞王,还有就是刚刚上京的郡王爷,靖瑾瑜。
这一消息,又在众纷纭的议论中,又加了一把火。
禅位旨意一出,期限还有好多人议论,这次靖瑾瑜上京是来逼宫的,而那个毫无建树的皇帝,连反抗都没反抗,就让人给逼宫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