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喜欢搞慈善——现在香江这么多hēi • shè • huì,你让我假装看不到?”。
“可是……这种事香江警方这么多年都没做到,我们只不过是一个慈善组织又怎么?”甚至香江hēi • shè • huì危险程度的燕子文决定再劝劝老板。
然而葛洪显然主意已定。
他将一份报纸放在桌上,食指点了点:“你看,现在和联胜和你们和义盛都在选话事人,你们家这边因为你主动退出还好,可和联胜那边我估计要闹出人命。我听人说,和联胜这次选话事人的两个……那个什么大D、阿乐这两个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人哪!”。
燕子文笑了:“老板你说笑了……hēi • shè • huì哪有什么好人啊!”。
“呵呵!”葛洪也不由的被逗笑了:“中国有句老话我很喜欢,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虽然好人说起来有些无奈——但如果这话就是恶人说的呢?”。
闻言。
燕子文看着葛洪颇有深意的眼神,突然想到了什么。
“老板你是想?!”。
“对。”葛洪点点头:“恶人自有恶人磨。”。
“香江警方搞不定这些hēi • shè • huì是因为他们作为这个社会秩序的维护者,法律的执行人……他们就必须受到法律更加严格的限制。”。
“没有证据的他们不能抓。”。
“轻型罪他们只能拘留,甚至只能警告,看着那些犯罪分子由小做大。”。
“现代的惩罚制度也根本无法根绝hēi • shè • huì产生的土壤——无论是因为怎样的原因蹲了监狱,几年时间与社会的割裂、完全没有一技之长的囚犯离开监狱又能做什么呢?还不是要为了吃饭、群体之间的认同而重回到原来的圈子?”。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作为暴力机关、掌握着诸多人身限制权力和碾压民众的武力能力的警方如果失去了枷锁的限制就很快会堕落成比黑暗更加黑暗的事物。如果不设立监狱,那么犯罪后果对于大多数人的震慑力又会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