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渠自古就有,不过是用来运输东西,还有就是灌溉农田。
但是把丰水之地的水引流到缺水之地,揽月是第一次个提出来。
熊颉做正了几分,带上了好奇,又有些严肃:“你怎么想到的?”
揽月几乎从未出宫,对这百姓之事竟然也算是熟悉,懂得其中的艰苦和不易,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一个闺阁之女,有这般见识已算是不少的了。
熊颉想起在大殿上那些臣子,说的话无非就是赈灾,朝廷拨款,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废话。
他难道不懂得?要他们的几张臭嘴来告诉他?
他养着他们这些人,竟然一点用也没有,净说些废话。
银子能解决一时的灾情,但是过后呢,明天再发生干旱怎么办?
若是那时难道又要拨银子下去?只怕是会入了那些贪官的口袋。
熊颉是憋着火气退朝的。
现在听揽月这么一说,瞬间清晰了几分,至少比那几个老东西的提议好。
熊颉想到是他的女儿,心中又骄傲了几分,他的女儿,就是不同的。
虽然是很浅显的东西,只有初步的框架,但是有用,想到长远就是很不错了。
熊颉目露赞善。
揽月老脸一红,这法子可不是她想出来的。
那年干旱严重,民间出现了一个叫季三的男子,他举着牌子自荐,站在皇城外三天,宫门口的侍卫不理他,后面是一个老臣被他所感动,把他引荐到熊颉面前。
那时所有的朝臣都看见了季三,可偏偏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都认为他是沽名钓誉之辈,恨不得将其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