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凤玉岚瞧见门外的人影,连忙站了出来,这人虽然瞒了她事儿,但倒底是她自出生以来,第一个心动对象,若是不救她,她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母皇!女儿以为不能只听大姐一面之词,蓝铭谊是大姐府上的男宠,到底是看大姐脸色吃饭,怎么会想不开去给大姐下毒呢?”凤玉岚试图从下手动机来洗白。
不过,没等凤玉娇反驳,女帝便一挥手,眉眼间俱是怒意:“玉岚我还没准备说你,你和娇儿是有着血缘的亲姐妹,如今却不问是非,在街市上与你大姐公然做对,如此目无长幼,难道是丽君教你如此作态的?!”
凤玉岚听见女帝拿原身亲生父亲作筏子,心里也堵着口气,从原身记忆里,她就知道这个身份不是个受宠的。
可也没想到这个女帝如此偏心,仅从称呼上就可见一斑。
叫那大皇女,就是娇儿,叫她就是玉岚?
凤玉岚在殿中跪着,低着头,眼里藏着不满,女帝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她发展起来一只队伍,这个皇位她让谁坐,谁就可以坐!
“母皇也说要分是非,那我们便不能只听大姐一面之词,说不定蓝铭谊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凤玉岚顶着女帝不满的目光继续说辩解着,朝蓝铭谊投去暗示的目光。
接受到暗示的蓝铭谊,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他包裹里剩下的砒霜没有被发现,他就还有辩驳的机会!
“难言之隐?蓝公子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女帝一双藏着刀的眼看了过去。
蓝铭谊挥手擦着汗,坦白道:“回女帝,草民之前在大皇女府中与那叫万子琳的侧君有几次过节,他几番羞辱草民,草民心怀怨恨,便想着买了砒霜给他下毒。虽然最后不知怎么没毒到他。但是草民真的没有毒害大皇女的心思啊!草民属实是冤枉啊!”
一番话语出肺腑,说下来是涕泗横流,看得女帝也不免动容,于是抬眼看向凤玉娇:“娇儿,你府上的万子琳呢?把他叫来对峙一番便知。”
凤玉娇在一旁看了半天戏,心有不耐,挥手让凰一将剩下的人证物证一齐带上来。
“回母皇,蓝公子的毒的确是没有被万子琳喝下去,因为万子琳发觉了那碗甜汤里有毒,所以便转了一手,送到了女儿这里,刚巧那天女儿没有胃口,所以那碗甜汤便入了富贵的肚里,谁想到没过半刻钟,富贵就挺尸了。”
凤玉娇说着,抬眼瞧向蓝铭谊,眸子含着几分讥讽:“所以,蓝公子这是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