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和他有着血海深仇,偏偏她就必须对他妥协,不是不想骄傲,不是不想报仇,可实力的悬殊,让她只能无力地认命。
这个男人就是有令人恨到极致,却对他束手无策的能力。
当初傻白甜和她到底哪儿来的勇气去招惹这么一个可怕的疯子?
陆仲低声说:“这是我向民军投诚的诚意,不是你接受,你只是代为转接。”
甄善脸上越发冷淡,拿过文件走了出去,连面上功夫都不愿做了。
陆仲轻笑一声,只是这笑声中有多少苦涩呢?
他步下台阶,看向来打扫的大木拿着扫帚,把自己当成一块背景板,力求两位老大没发现他,他只是个莫得感情的清洁工。
“大憨。”
大木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大佬是在叫他,但大憨是什么鬼?不是是他隔壁老王家那条黄狗的名字吗?
“……先生,我叫大木,”不是黄狗大憨。
陆仲不耐地看了他一眼,大木瞬间不敢逼逼了,大憨就大憨吧,总比其他被这位大佬剥皮拆骨的情报人员好无数倍吧。
“陆先生,您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把你们领导叫过来。”
大木心里腹诽,您这是在传唤朝臣呢?还把他当太监使唤!
但他还是赶紧点头应是,就怕这位再来一句要把他们驻地的资料送到白总司令桌子上,让他们集体去死。
对于陆仲的桀骜嚣张,领导人们倒是不介意,能力强大的人有资本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