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叹息一声，看了看顾宁逸，“照顾好小善。”
话落，他将姜曼萍带走，病房再次恢复安静。
甄善默了默，看向顾宁逸，“我这次的晕倒不关阿姨的事情。”
就方如那点段数，别说是气晕她，就是想让她多看对方一眼都难。
虽说顾母对她确实有恶意，也使了些手段，但真说为难到她也没有，反而可能还把自己给气成内伤吧？
甄善心里对姜曼萍起了反感，但她没想过要毁了顾宁逸的家庭。
再说，她晕倒，也真不关顾母的事情。
顾宁逸垂下眼帘，沉默不语，只是身上溢出的悲凉气息令人不觉心一紧。
甄善张了张唇瓣，却怎么都说不出她不怪他母亲的话语，她心里不知何时扎了根刺，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