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停当,这才手提背囊,归拢了近日来采集的草药,向郎中药房走去。
……
艳阳下,熏风里,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正午的药房里人满为患,热度感人。
徐广知一脸肃然的坐在问诊郎中的位子上,搭脉屏息,半晌才幽幽叹口气,让病人的心提到嗓子眼。
“脾胃不调,是不是经常胃疼?”
郎中一开口便是神医风范,那未卜先知的自信让病人为之折服。
“是!”
病人放下心来,异常兴奋:“可有药对症?”
“莫急。”徐广知淡淡问道:“平时饮食习惯如何?”
病人:“偶尔会不太规律……”
“说说看。”
“就是总是吃剩饭,我妈吃剩下的我吃,我爸吃剩下的我吃,儿子和媳妇吃剩下我也吃。”
徐广知撇撇嘴:“你家没养狗吗?”
病人大惊失色:“怎么着?狗吃剩下的也要我吃?!”
徐广知都无语了:“我的意思是,剩下的给狗吃。”
病人拍桌子大怒:“给狗吃了,我吃什么?!”
愤然离开。
“下一位……”
郎中有些无奈,再次撩袖搭脉,然后听病人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实在有些烦躁了,才挥手制止:“你这不是抑郁,你是真的惨。”
“下一位!”
“你这哪里是水肿,这是胖的,看这肉,多瓷实。”
就这么一位接一位的看诊,徐广知明显有些精力不续。
不过最后的病人开口,他忽然精神一震,招手示意陈至一起过来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