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人,他们搜寻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这藏得还真够严实的!”韩瞿沉不住气,看搜查了那么些天还是一无所获,忍不住抱怨。
“别急。”于昊泽拿起一张报纸在沙发上垫着,坐了上去,“等。”
“嘿,我瞧你是真不急。”韩瞿就没那么多讲究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盯着门。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严大虎拎着酒瓶子哼着小曲儿开了门。
还没进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他正要发飙谁那么不长眼刚跑进他家来了,就又想到什么,想要溜走。
可他们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上前把他摁倒了一块儿带进了局子里。
严秀红的嘴跟个铁桶似的,严实的很,软硬不吃,问什么都不吭声,表情也是淡淡的。
严大虎就没什么骨气了,都不需要怎么审,就一股脑全招了,生怕招完了挨揍。
但他根本也不知道什么。
他也不知道严秀红有异常,只知道去做了能拿钱,对此深信不疑。严秀红就是一个赔钱货,给他挣酒钱的玩意儿。
他前段时间就和严秀红擦黑偷摸着去贴大字报,还装乞丐向那些蠢学生们抱怨。
他们傻得很,都不需要他们怎么挑拨,就全信了,还给了他们好多钱。
但问他线人是谁,谁给的钱,他只说不知道,全是严秀红拿给他的,跟他没关系,求他们放了他。
放了他是不可能的,虽然严大虎可能真的不知情,但他也已经违法了,先关起来拘留着。
去查那号码的人也回来了,那个号码对着的地方就是北京海淀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卖部。
他们联系上级暗中调查,却只调查到他这个小卖部做的都是帮别人打电话的买卖,倒是很少接电话。
毕竟接了也不知道去找谁啊!
也就有一个怪人,每次都只让他帮忙记下来内容,等人来拿。
但之前那些纸条也都被拿走了,他也不记得写什么东西,只记得好像也就是一些家长里短,没什么特别的。
要说特别,就是特别浪费钱,没事打什么电话嘛!
问他是谁来拿的,他也只说不知道,就记得是一个很普通的妇人来拿的。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气氛陷入了焦灼。